纪老夫人最先告辞。
事情谈妥,湘王妃不再逗留。
湘王这半天都惦记着送礼的事。
他这份厚礼,价值远超那些只能贩卖劳力的卫所士兵,甚至再买几座园子都够了。
心里不喜,华阳面上丁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就像一个从京城来的受宠公主,不冷不热地招待着两位远房宗亲。
“公主还说,今晚她就骂驸马一顿,不许他再掺和您调兵的事。”
她生得并没有多美貌,至少不是一眼就令人惊艳的,只是多年的守寡生活让陵原县君的眉宇间凝结了淡淡的轻愁,偶尔低头垂眸时,便如一朵被雨水浇打得快要从枝头脱落的雪白玉兰,颇为惹人怜惜。
湘王得意地笑,他知道《竹禽图》的珍贵,可他确实不好风雅,一副破字画,送了就送了。
饭后,陵原县君也告辞了,湘王妃继续喝着茶。
正因为如此脆弱,才会在被湘王凌./辱之后断了生机,不惜悬梁自尽。
诚然湘王才是罪魁祸首,可湘王妃也是个助纣为虐的,如果不是她出面邀请陵原县君,陵原县君一个深居内宅的寡妇,岂会冒然去拜访一个压根不怎么熟的宗亲?既然是湘王妃邀请的,她为何会让陵原县君落单?显然是湘王提前与她打了招呼,夫妻俩联手诱陵原县君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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