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人出去了,留下的酒气短时间却是散不了。
华阳叫朝云、朝月进来,挂起帐子后两个丫鬟一人拿把团扇频频往外扇风,她裹着被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扇了一盏茶的功夫,朝云嗅了嗅,笑道:“好像没味儿了,您来闻闻看?”
华阳裹着被子靠近,感觉确实没味儿了,这才舒舒服服地躺回榻上。
还是有些困的,她闭着眼睛吩咐二女:“记得给驸马端壶醒酒茶,他不漱十次口不许他进来。”
朝云瞅瞅朝月,道:“公主,驸马好像去流云殿了,我们要把醒酒茶送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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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月点头:“从您屋里出去就走了。”
华阳有些意外,之前她让陈敬宗睡在流云殿,他还狗皮膏药似的非要跟她黏在一块儿,刚刚她只是催他快去沐浴,难不成他还生气了?
上辈子夫妻俩经常置气,不是陈敬宗把她气得吃不下饭,就是她把陈敬宗气得黑了脸,而重生以来,两人最多拌拌嘴,似乎还没有真的争吵过。
丫鬟们退下了,华阳琢磨着陈敬宗的异常举动,竟越躺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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