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女子羞惭无比地退下了。
朝云服侍主子通发,透过镜子悄悄打量几眼,好奇道:“公主,您真不担心驸马他们在席上听曲观舞啊?”
林彦也敬了,只有卢达,只管闷头喝自己的。
陈敬宗:“你为何不与我敬酒?”
项宝山沉吟道:“陈家与王爷有旧怨,陈敬宗又暂且叫人看不透,在我们能拿捏他之前,你们都先紧紧皮子,不要被他抓到把柄。”
陈敬宗喝得最多,脸色却都没变,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目光朝端坐在对面的卢达瞥去。
富贵想了想,劝道:“那您也该先去公主面前转一圈,不然公主还以为你沾了脂粉味儿,心虚不敢见人呢。”
一开始是项宝山三人轮流灌陈敬宗,拼着拼着,项宝山、王飞虎、林彦接连醉趴在了桌子上。
卢达终于道:“驸马千杯不醉,卢某佩服。”
项宝山连忙拉住他的胳膊,一边朝红裙女子使眼色叫对方下去,再赔罪劝陈敬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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