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死后,弟弟下旨查抄陈家,石桥镇附近的百姓见锦衣卫都来了,猜到陈家要倒,便纷纷将陈年冤情上告。
卷宗上写,陈继宗是个纨绔,仗着朝中有长辈做官,在石桥镇一代横行霸道作威作福。他想欺凌谁就欺凌谁,闹得不大百姓默默忍气吞声,闹得大了,陈继宗拿出一笔银子,也就成功堵住了受欺百姓的口。百姓们顾忌他是陈阁老唯一的侄子,料定陈阁老会袒护侄子,有冤也不敢上报,怕承受陈家的报复。
陈敬宗:“你也想去看看?”
陈廷鉴皱起眉头,看向院内。
她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听从父母的劝说,嫁进陈家!
一切都是陈继宗所为,可陈继宗算什么东西,微不足道,罪名自然落到了公爹头上。
华阳闻言,冷笑道:“他还敢谋害我不成?”
华阳垂眸,陈继宗不来谋害她,等除了丧有机会出门,她也会收拾陈继宗。
陈敬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只需再在这边住几个月,犯不着冒险。”
陈廷鉴闭了闭眼睛,指着陈继宗对管事道:“将他绑住,带到祠堂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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