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还真是疼你,唯恐你在这边吃苦。”
第二年婆母再委婉提醒,华阳怕陈敬宗又乱来,只当不知,陈敬宗好像也根本没记着,照旧早出晚归地当差。
这话又满满的全是不正经,她就一个驸马,孩子不是他的,难不成她会给他戴绿帽子?
陈敬宗偏过头,声音微冷:“什么意思?等的这几年都不许我碰你?”
华阳看着信,漫不经心道:“谁让我招人疼呢,不像有的人。”
陈敬宗白高兴一场,仰面躺着,对着帐顶平复身体。
华阳:……
陈敬宗:“她生又不是你生,与你何干?”
她不喜亲近别人家的孩子,却想有自己的骨肉,但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再多。
陈敬宗没往她身边凑,见四个箱笼还摆在屋里,他一一打开看了看,全是绫罗绸缎,以及御寒的上等皮毛斗篷,而这些东西,明明她自己也带了几箱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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