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改去捏她的腿。
陈廷鉴僵僵地坐着。
陈敬宗同样在棚子里坐了两晚,推己及人,知道娇公主哪里不舒服。
孙氏对小叔子没那么深的感情,难掩怨气地道:“别的事他都听齐氏的,没关系,可母亲生病抓药煎药,他但凡上点心,也不至于让齐氏成功拿商陆根糊弄了……”
陈廷鉴揉揉额头,试图讲道理:“再怎么说他都是晚辈……”
孙氏转移话题:“二弟如何了?”
陈廷鉴面露烦躁:“除了哭还是哭。”
孙氏没大病,只是也快五十岁的年纪了,又生过四个孩子,一旦操劳,各种小问题就冒了出来。
好不容易把差事都一样一样地交待下去了,孙氏刚趴到床上让小丫鬟帮忙捶捶肩膀,陈廷鉴板着脸走了进来。
他以为齐氏选择二弟只是想跟着陈家过好日子,齐氏私自收些小孝敬也无伤大雅,却没料到齐氏的野心竟然不输一些地方贪官,更没料到齐氏敢算计到母亲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