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实肿胀的半边脸又开始疼了起来,不敢与侄子对视。
陈廷鉴瞥眼公主儿媳远去的背影,面容严肃,低声对老四道:“这一切都罪在齐氏,你二叔始终蒙在鼓里,还不过来赔罪?”
做侄子的殴打叔父,传出去像什么?儿子骨头硬不肯跪,口头赔罪不能再免。
陈敬宗:“赔什么罪?当时我要找齐氏对峙,他非要拦着,护妻心切自己撞上来,与我何干?”
如今全家人都知道齐氏与老太太的病逝脱不了干系,再把“护妻心切”用在陈廷实身上,真是嘲讽满满。
陈廷实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羞愧之下又朝兄长跪了下去。
陈廷鉴红着眼睛,一把将人拎了起来!
在他开口之前,孙氏抢先道:“你好好开解二弟,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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