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走得很快，超过陈孝宗、陈伯宗两家，来到了母亲孙氏这边。
“娘，我们先走了。”陈敬宗对母亲还算客气，打了声招呼。
陈敬宗沉默。
陈宅这边，已经有一批下人在忙碌了，一股股泥水从墙角的排水洞滚滚流出。
齐氏仍然不放心，仍然怀疑是不是陈敬宗拿走了她的账本，可她不能主动暴露账本，又没有借口去搜陈敬宗的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夫妻俩的身影越来越远。
齐氏没有回答，回忆一遍老四的神情，她心情复杂地偏头，又看了一眼包袱掉落的地方。
陈廷实见了，攥住齐氏一条胳膊就往边上让。
她太奇怪，陈廷实追了上来，陈继宗一家三口也莫名其妙地看着。
“自己走还是我背你？”陈敬宗问，“前面的路泥坑更多。”
华阳看向他的胸口、衣袖，最后落到他碰过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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