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让到一旁,请二老进来。
陈敬宗没动,指腹摩挲汤碗,还是很烫。
华阳笑道:“父亲爱护百姓,愿意与百姓共进退,难道我这个公主反而要临阵脱逃?”
陈敬宗幽幽地看着她:“他们为你而来,你往那一站,比我给他们磕三个响头还更叫他们高兴,我何必过去碍眼。”
孙氏故作困惑:“是啊,他哪来的姜汤呢?”
是夜雨大,镇上各户百姓都睡不踏实。
“更何况,我现在也是陈家的媳妇,断没有撇下家人自己离去的道理,父亲再劝我,便是要逼我做那贪生怕死的小人。”
四宜堂,华阳也训了陈敬宗一顿:“二老冒雨过来,你怎么都不过来行礼?”
陈廷鉴瞄了眼还在里面坐着的幺子,哼了声,再恭敬地对华阳说起前往陵州城避雨之事。
粗粗硬硬的一个人,语气也不温柔,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嫌弃,像看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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