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五月底,这日黄昏,陈敬宗满头大汗地回来了,彼时华阳正悠闲地坐在树荫下,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盘黄橙橙的枇杷,一盘紫红紫红的桑葚。
华阳瞪着他道。
华阳没能拦住陈敬宗用她的茶碗,只能用团扇挡住口鼻,催促他道:“一身臭汗,先去沐浴!”
总之华阳不会去做这种事,长这么大,她连自己一条轻薄的丝帕都没洗过,怎么可能去伺候陈敬宗。
华阳看出了一丝挑衅。
华阳熄了所有的灯,再从床脚这头爬到床上。
“退下吧。”
陈敬宗顿了顿,忽然站起来,快速披上外衫,肩膀搭条巾子,拎着两桶水走了,面色阴沉。
晚饭结束,他转身就往里面走,华阳不放心地跟进来,就见陈敬宗衣裳都没脱,就要进拔步床。
“那就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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