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俞秀,微微低着头走在陈伯宗身边,似乎在为无法留在祖宅孝顺公婆而难受。
罗玉燕:……
罗玉燕瞥眼走在最前面的华阳,又道:“而且你与公主都在陵州城内,闲时还可以互相走动,热闹多了,哪像我,孤零零地随三爷去江平县,县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罗玉燕咬唇,她也想有个谈得来的妯娌,可家里这两个,一个身份太高,一个身份太低,让她巴结也不是,屈就又不愿,左右为难。
陈孝宗坐在床上,见她眉飞色舞像一只即将脱笼的孔雀,打趣道:“若父亲同意你们留下,你是不是得哭一场?”
婉清已经有五个多月大了,长得白白胖胖,大眼睛乌溜溜的,很是漂亮。
罗玉燕瞪他:“我为何要哭,你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去父亲面前告状。”
这回,无论是为了自己住得舒服,还是为了要去收拾湘王,华阳都没有再说什么客套话,耐心地等着两对儿兄嫂与公婆做出定论。
牡丹花似的人,粲然一笑,俞秀就真觉得眼前开了好大一片牡丹花,一下子让正月寡淡的景色变得灿烂起来。
陈孝宗但笑不语,他自然也想带着美妻一起去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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