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陈敬宗有没有瞧见这句,华阳迅速换了第二张信纸摆在上面。
然而这页也没有多少正经话,华阳匆匆浏览一遍,重新将信纸放进信封,等陈敬宗走了她再看,看完就烧了!
垂眸收信时,华阳瞥见了还被陈敬宗捏在手里的东西,又薄又透,似纱却无纱线孔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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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不想摸,低声问陈敬宗,始终避开与他眼神接触。
陈敬宗用指腹捻了捻,道:“我也不知,长公主信里没说?”
华阳:“只说是她颇费周折寻到的,制作也费了很多功夫,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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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隐约有个猜测,却万万不能说出来,说了,她大概真的不肯用,长公主肯定也知晓她的脾气,才含糊其辞。
英雄不问出处,管它是从哪来的,已经做得干干净净了,那就是宝贝,像池子里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让朝云端温水来,长公主将它夸得天花乱坠,咱们得试试此物是否真有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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