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宗面无表情地坐到椅子上,见老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将砚台推了过去:“研墨。”
陈敬宗知道兄长非要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甚在意地拿起墨条,往砚台里倒点水,这就咔嚓咔嚓地摩了起来。
“何事?”他问。
确定手心没有汗,华阳接过文书,就站在堂屋门口看了起来。
陈敬宗贴到她身侧,问:“我这文采与周郎比,如何?”
陈孝宗看眼兄长,道:“我与大哥商量好了,决定请吏部给我们安排陵州府的空缺,四弟你不一样,公主急着回京,你安心回去就是,二老这边有我们照顾,你无须牵挂。”
二人颔首。
毕竟有求于人,陈敬宗放松了力道,想象这墨条是华阳的凝脂嫩./肉,慢慢捻动,倒也颇为得趣。
华阳:……
陈伯宗没理他,垂眸思索片刻,铺开一张寻常书信用纸,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笔,沾墨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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