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杨管事的容貌虽然与如匪君子毫不沾边,可如果齐氏偏就喜欢他那样的,两人背着二叔搞在一起又有何稀奇。”
陈敬宗坐了起来,反驳道:“都是一家人,天天讲究那些虚礼,您也不嫌费事。”
他对母亲没意见,只是不想看见老头子。
华阳:“他罪有应得,只可怜了二叔白发人要送黑发人,父亲大义灭亲,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陈敬宗抿唇,听见院子里有人往外走,他扶正母亲头上歪掉的发簪,转身离去。
孙氏:“不讲究虚礼,你倒是给我来点实惠的,实惠的没有,虚礼也无,我只能当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老娘。”
“第二,赵氏先前被侮辱那么多次、他丈夫被打断腿夫妻俩都能忍气吞声不敢报官,又过去了一年,说明夫妻俩已经认命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陈继宗真是我们家的种,老头子怎么可能还旧案重审执意将他往死路上推,最多想办法用银钱补偿赵氏夫妻。”
陈敬宗看着她,意外道:“就因为他是阁老,年轻时中过状元,长得也仪表堂堂?”
陈廷鉴负手行至院门前,便只见妻子与她身边的丫鬟。
陈敬宗笑笑,道:“你一直都很钦佩老头子。”
对上陈敬宗探究的视线,华阳忽地一笑:“因为你是我的驸马,而他是你的父亲,我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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