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宗离开主宅后,直接回了观鹤堂。
婉宜与大郎都去学堂读书了,俞秀坐在次间,一边做针线一边惦记着出门的丈夫。
听院里丫鬟们给丈夫行礼,俞秀心跳加快,放下针线穿上鞋子,匆忙往外赶。
陈伯宗昨夜在陵州城里睡的,穿的还是出发时的衣袍,上面多了些褶皱,可他长身玉立气质卓然,如松如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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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关切地问。陈继宗毕竟是公爹唯一的侄子,是丈夫的堂弟,俞秀下意识地觉得,公爹与丈夫可能会希望知府那里网开一面。而且昨日祠堂审案时,俞秀一直在安慰堂弟媳妇郭氏,回来后丈夫都出发了,没有人告诉她陈继宗究竟是真的犯了案,还是被人冤告了。
若陈继宗是陌生人,俞秀一定会嫉恶如仇,可陈继宗是夫家的至亲,俞秀便不好先把人往恶了想,万一得罪了丈夫呢?
陈伯宗看看她,冷声道:“他凌./辱赵氏证据确凿,放到哪里审案都难逃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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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宗:“他罪有应得,父亲已经决定将他逐出家门族谱除名,你也不必再把他当堂弟看,说些客套惋惜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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