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在暗处,观察牢房里面的杨管事、陈继宗。
来自兄长的关心让陈廷实又找到了活着的感觉,眼泪再度汹涌而出,痛苦地跪了下去。
陈伯宗如来时那般,悄然离去。
他烦躁地看着门外。
次日一早,陈伯宗骑马出了府城,半个时辰后,抵达陈宅。
陈廷实眼睛流泪,嘴上却道:“杨管事是齐氏的表哥,是虎哥儿的表舅爷,有相似也算正常?”
孙氏一点都不心疼,还很阴阳怪气:“现在发现了吧,咱们家老四多好,既不作奸犯科,也不用老大不小还让你帮忙擦腚。”
归根结底,他无法接受妻子给他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无法接受儿孙都不是他的!
陈廷实根本还没有想那么远,可大哥什么都替他考虑到了。
陈廷鉴:“这种事情你我怎么争辩也难以得出定论,你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伯宗,让他请知府将继宗与杨管事关在一起,他再暗中观察。倘若继宗是杨管事的儿子,杨管事肯定知情,他必然会因儿子入狱而着急,倘若继宗是你的种,杨管事痛恨你我,只会为继宗入狱幸灾乐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