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发生在去年,所谓身上的抓痕咬痕,也不可能被当成证据。
当陈伯宗询问赵氏是否还有其他证据,陈继宗眼底掠过一丝得意,这种事,除非被人抓个现场,怎么可能留下痕迹?
赵氏哭着拿出一个包袱,里面是摔断的两块儿玉佩:“这是他第一次寻到我家,我反抗时他落下来的!”
陈继宗冷笑:“这玉佩我早丢了,原来是被你拾得,黑心贪下。”
赵氏:“你后腰有一片铜钱大小的灰色胎记!”
陈继宗:“我小时候常在河中洗澡,被你丈夫看见了,现在拿来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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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廷实看看儿子,再看看赵氏,放在膝盖上的手也不停在抖。他不愿意相信儿子做了那等禽兽不如伤天害理之事,可赵氏的眼泪与愤怒,实在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就在陈继宗咬定赵氏污蔑的时候,赵氏看眼丈夫,忽然低下头,眼泪无声滚落,声音悲戚而绝望:“阁老,陈继宗身边有个叫刘胜的小厮,他第一次在溪边欺我时,刘胜是他的帮凶。”
她的丈夫猛地抬起头,目眦欲裂地朝陈继宗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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