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一边庆幸自己还留在这边,一边又嫌陈敬宗的手臂太重,压得她不舒服。
陈敬宗却坐了起来,盯着她的背影道:“早上我吃面时,你给我列了三个条件,说我能做到就让我上床睡,刚刚我洗了澡也漱了口,是不是可以上来了?”
漫长的三年,她多少还是想他的。
华阳还是睁着眼睛。
华阳终于反应过来他在“惦记”什么,咬咬牙,只当没听见。
陈敬宗也不多说,将两封信放到老头子旁边的桌子上:“公主的信,您有空一道送进京吧。”
这床仿佛一下子变小了。
竟是用他才听见的亲爹的话顶了回来。
这样子,华阳如何能睡着?
华阳板着脸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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