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鱼汤也没有浪费,包括鱼头肉,都落进了陈敬宗腹中。
刚惹她掉过眼泪,陈敬宗吃得有些局促,拿着她的小勺子一勺勺慢舀,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直接捧着碗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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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藏着掩着,陈敬宗也就光明正大地看她写字,见她这第一页写得都是路上自家人如何悉心照顾她,字里行间充满了对他们的满意,陈敬宗手里的勺子撞到嘴角,洒了些汤水下来,他匆忙后躲,侥幸没有落到衣襟上,只是动作颇大,显得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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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还是嫌弃的,却没有往常的憎恶,更像嗔怪。
陈敬宗被这一眼勾得身心俱痒,奈何才答应过她不动色./欲,只得假装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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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汤勺,陈敬宗猜测道,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路上她明明一肚子怨气,笔下的叙述却像换了一个人。
华阳:“实话而已,除了你,你们一家确实对我关怀备至,至于驿站条件简陋、车马奔波,都是在所难免。”
陈敬宗:“为何要除掉我,我哪里待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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