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全身一僵。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般抱过他,婚后这半年,她除了摆脸色,做的最多的是将他往外推。
理智告诉他不该动那种念头,可他只是一个才成亲三个月就必须服丧的年轻男人,血气方刚。
鬼魂也会有影子?
华阳一怔,慢慢地抬起头,望着他问:“你不知道?”
刚刚饕餮了一顿,他神色餍足,大剌剌站在光晕中,不知羞耻。
他眼中的华阳,乌发凌乱,泪容如挂露的白瓣牡丹,一双眼眸盈盈似水,欲语还休。
鬼魂的身体也能火般滚烫?
陈敬宗暂且压下那丝怪异,一边抱住她,一边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到底梦见什么了?”
僵硬半晌的华阳,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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