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只会叫公爹老头子。
华阳越发僵硬,又掐了一下自己,很疼。
华阳将他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打量了三遍,都没看出一点鬼的样子。
来到窗边,华阳轻轻推开一扇窗。
陈敬宗深深地吸了口气,刚要质问她为何伤人,转瞬又记起自己做的好事,遂低低一笑,搂着她赔罪道:“只这一回,下不为例。”
“怎么不多睡会儿?”
疑惑才起,下一刻就被陈敬宗狠狠地冲碎碾破。
一座小小的庭院浮现眼前,窗下的花坛里,种着一溜含苞待放的牡丹。
陈敬宗恍惚看出了一丝情意,珍贵罕见如观音娘娘将玉净瓶倾斜半晌才施舍出来的一滴甘露。
华阳不解地看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