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卡梅伦来过么?”
只见医院门外,护送车队突然纷纷鸣笛,然后接二连三踩了刹车。安东尼奥手下的监察员从另一辆吉普上飞奔而下,手里拿着卫星电话,身形明显非常慌张,三步并做两步扑到沈酌那辆专车边。
“……”
那瞬间极度爆发的悲伤和惊恐,如海浪般铺天盖地而至,几乎将胸腔中小小的心脏压成血泥。
那光影苍凉变幻的一幕是如此清晰,像冰冷高墙上循环往复的画,以至于后来忘却了所有场景与事件,那一瞬的空茫与孤独都牢牢锁在意识深处,成了人生最开始的底色。
沈酌轻轻地把慰问信揉成一团,一言不发丢进了废纸篓里。
——砰!
输液到第三天时,沈酌终于醒了。
“?”
“我X他个¥%*!!”首先传来的是安东尼奥的破口大骂,紧接着勉强换成英语:“出事了,有人血洗监狱,劫走了尼尔森。”
有人能听见我吗?!鲜血冲击耳膜,恐惧胀裂胸腔,但拼尽全力都无法从嗓子里发出半点叫喊,直至心脏被血流撑爆的前一刻,突然迎面有人将他紧紧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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