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咬死不知道尼尔森的去向,”一名安理会官员忧心忡忡地低声汇报,“有人说不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有人说主教不是尼尔森杀的,太混乱了,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
“尼尔森不会突然发疯刺杀马上就要得和|平|奖的托恩教授,这里面肯定有诈,八成是被人算计了。”卡梅伦从鼻腔中冷冷一嘲,“——但那不重要。他知道我们会借这个机会把他的谋杀罪扣死,眼下唯一能拿捏我们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沈酌。”
尼尔森是个政客,政客排在最首位的敌人并不是给他泼脏水的人,而是借用这盆脏水来夺取他权力的人。
所以他最先要做的不是费劲巴拉去查找真凶、给主教报仇,而是在卡梅伦开始行动之前先发制人。只要捏住沈酌这张制胜的牌,就等于拿捏住了整个HRG,不论能不能找到杀害主教的真凶,安理会都拿尼尔森毫无办法。
“电击,火烤,自白剂,一切能上的手段都上,越快越好。”卡梅伦看了眼腕表,峻声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这几个人留一条命当证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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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官员强行把电击项圈锁到一个总署监察员的脖子上,那进化者不顾一切暴怒挣扎:“卡梅伦!你这杂种等着,等总署长回来你还是要乖乖闭嘴,你这嚣张一时的——”
滋啦一声电流乱窜,焦味满溢房间,那进化者抽搐倒地。
其他几个监察员同时暴怒痛骂,而卡梅伦只眉头紧锁,捏着下巴。
“……你这狗杂种,”那进化者被电得瘫在地上,断断续续冷笑:“你们这些低等生物,也只能趁现在嚣张一时……”
“我也只能嚣张一时吗?”门口传来冷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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