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很难争取,尊敬的女士。”他偏过头望着阿玛图拉,似乎非常遗憾:“您精明理性且富于智慧,注定是个出色的领导人,因此没那么好糊弄。水至清则无鱼,我这条鱼是很难在太清澈的水潭里存活的。”
阿玛图拉意有所指:“也许,如果一条鱼的胃口不那么大,它就可以更长久稳定地在新水潭里存活……”
沈酌微笑着转向她,“也许我是一条食人鱼。”
阿玛图拉高高地挑起眉,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远处传来引擎由远而近的疾驰声。
紧接着几辆改装越野车停在沙滩上,十来个相貌不善的当地男人下车进了酒吧,各自腰上别着匕首,肆无忌惮地挎着微冲。
为首是个纹着花臂拉丁长相的男子,还挺年轻,但凶相毕露,上来就一把搡翻了门口的招待,原本还载歌载舞的酒吧客人见势不好,都慌忙向四周避退。
阿玛图拉奇道:“这又是哪一出?”
沈酌随手拽住慌慌张张跑出来的调酒师,听对方用西班牙语叽里呱啦一通才挥挥手,简洁明了解释:“当地蛇头帮派来收保护费。”
酒吧老板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这帮人的嚣张气焰,慌张地小跑出来塞现金,被为首那花臂拉丁男哐当踹翻在地。大概是嫌弃钱少或者气不顺,几个保镖顺脚又踹翻了桌椅酒箱,将侍应生连人带酒撞倒在地。
“?”阿玛图拉一看要钱不够还伤人,尤其还撞翻了赏心悦目的小翘臀,情绪不悦起来:“怎么难得有个空闲还要遇到这种事,当地监察官是死了吗?”
“#¥%*&!!”几个保镖立刻觅声向两人走来,嘴里骂骂咧咧着什么,又不老实地伸手往阿玛图拉身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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