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帮苏寄桥说话的意思,只是想解释傅琛当年跟苏寄桥真的没有什么,他心里真的只有。”岳飏喉结上下一滚,大概是顾忌白晟,艰涩地咽下了后面的话:“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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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谈话已经结束,你可以走了的意思。
岳飏对沈酌那种无懈可击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一向只能无可奈何,只能按下退出,消失在了监察处办公室里。
专机破开云层,向着B市方向平稳飞行。
沈酌放下威士忌杯,刚转身就差点撞上了一个精悍的胸膛,紧接着被来人伸手禁锢在了吧台边。
“哥哥,”白晟满眼揶揄,“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
“……”沈酌问:“你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吗?”
他一推白晟想要走开,却被白晟闪电般拽了回来,那动作简直又快又重,与平时大相径庭。
“从昨晚开始我就有个疑问,”白晟含笑微低下头,看着沈酌的眼睛:“为什么苏寄桥请他傅学长私下帮忙,要担心沈主任知道了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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