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少女只有一个念头:他看见我了!但出乎意料的是荣亓没有杀她,甚至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白晟眯起眼睛:“外面有车。”
水溶花疾步退出去打电话给监察处,白晟伸手帮沈酌紧了紧领带,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请问这位监察官,需要民间志愿者不领工资倒贴路费地陪你去一趟瑞士巴塞尔总署吗?”
“……喂?”
“白先生!”
这也许就是他能悬起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原因吧。
风暴酝酿,山雨欲来。
他的语调十分礼貌,与这剑拔弩张的局面截然相反:
“不要怕,”白晟右臂揽着怀里的人,左手摊开手掌,掌心温暖、干燥而有力,低声问:“我能有幸带你离开这个梦境吗?”
隔着一排黑洞洞的冲锋枪口,没有人知道这场时隔23年的见面具有怎样的意义,唯有时光于对视中奔流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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