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浑身无力,比抽筋剥骨还疼。
车载烟灰里堆满烟头。
“洛琪不喝。”蒋盛和大方道:“送你了。”
“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他问。
手里的烟独自燃着,实在抽不动,裴时霄掐灭,放平座椅人躺下去,天上漆黑,周围寂寥,偶尔有车疾驰过去。
小姜点开,本来已经躺下去,又爬起来开灯看屏幕,不是因为打游戏打得眼睛花看错数字,老板发的红包金额与他们上个季度的季度奖不相上下。
第二天下午拿到离婚证,她才活过来。
裴时霄:“你先回去吧。”
“你要不是我生的,这两脚我直接踹你脸上!”
“再等等,我妈说现在还小,做彩超不一定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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