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川飞快将它们拿出,但并未动那些杂物。
他们商量后,决定趁夜把摄像头都拆下。
但扶川观察过这个煤气罐的款型跟老旧情况,再对比厨房所用的煤气罐崭新程度,她是有猜测的——谢克戾她老妈天天打麻将,一打一整晚,经常带朋友在家里开灶弄吃的,所以煤气罐用得很快,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把这个旧的搬出来用,若是一时忘了,或者懒得弄,但这人浮夸,家里整洁崭新,很多老旧东西都被扔掉了,可见她不是一个恋旧节省的,所以这个煤气罐的存在本身就很奇怪。
装睡的扶川以前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工作室老板,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虽然猜到了对方的行动,但还是实战经历,所以她努力控制平稳呼吸,直到对方的手靠近她——啪嗒!手指从床头柜边上的台灯底座下拆掉了摄像头,而后此人手指掐印,她听到了低低的吟诵上。
扶川仔细观察了下开关口,发现它拧得很紧,她深吸一口气,稍微拧开一些。
很狡猾,不愿意用真名,怕暴露身份,呵呵。
但她还是躺了两三个小时,半睡半醒深夜的时候,故意起来开灯尿尿,然后按照洗手间跟走廊的路线走过...观察到所有摄像头果然都被拆走了,包括杂物间前面的摄像头。
扶川一眼认出了它,心头狂喜。
——如果太阳终将降落,你也只能在夜里降落在我的怀里,与我融为一体,达成你我一生缘分的律动。
里面装着一些杂物,伪装重量,实则在中间夹杂了一副鲸骨麻将牌,以及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
她没有动手,接着回到房间,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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