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知有一双犀利的眼睛,表面风平浪静,可实际上早已看透对方并内心琢磨了百八十回了。
沈如絮当然也清楚在他面前无法隐瞒,但并不代表她就要老老实实地跟他和盘托出。
果然,默了会,陆亭知问:“沈小姐有何条件?”
沈如絮回到府后已经是酉时,听说大夫已经来过,这会儿沈文轩彻底恢复了。
“阿兄现在觉得怎么样?”进门后,沈如絮问。
沈文轩坐在桌边写信,见妹妹进门,他收了笔。
“我并无大碍,适才絮絮去哪了?”沈文轩问。
“去忙点事。”沈如絮坐下来,斟酌了下,她道:“我此前跟阿兄说的话,阿兄可有仔细想过?”
“想过。”沈文轩点头:“但我想不通,你说母亲害我,她为何要害我?我只是一个庶子,这些年来母亲待我视如己出,无论吃穿用度跟文祎毫无差别。”
这就是年氏的高明之处,表面功夫做得足足的,背地里却使暗招。她阿兄常年在书院读书,甚少洞察后宅之事,又岂会懂后宅妇人们这些心机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