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潇懒懒一哂,没回这话,却是问:“亭知为何与我置气?”
未等她话说完,昌平县主气得一巴掌甩过去。
“已经......已经跑了。”
怕他再挠出血,昌平县主联合婢女一起把苏策制住。没多久,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喧闹。
“这分明就是疹子,哪是什么邪物?”昌平县主斥责:“平日你们撺掇阿兄胡来,如今还让他染上这些东西。”
陆亭知一愣,说不出话来。
“溪园小筑这么热闹,我们当然要去看看。”
苏策还在抓挠,好些地方已破皮流血。县主急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兴许是适才那小婢女身上带什么邪物。”
“什么?”陆亭知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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