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凑过去,在她的后腰亲了一口。
寒酥顿时警惕起来,挪着身朝床榻里侧躲去,又要抬脚去踢封岌。她的脚落在封岌掌中,封岌顺势握了她的脚踝,又在她笔直的足背上亲了亲。
“我要起了,今日有春日宴。”寒酥说。
“我知道。”封岌不舍床榻内的蜜香,却还是坐起身来,他下了榻,拿着锦被将寒酥的身子包裹起来,抱着她往浴室去。他一边走一边吩咐外面的宫婢准备早膳。
寒酥整个身子被锦被包裹着,连手臂也在其中。走进浴室,经过半人高的穿衣镜时,寒酥扫了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还没吐丝的茧,有一点好笑。
封岌将寒酥放下来,然后动作熟稔地解开她身上的锦被放在一旁,然后牵着寒酥的手走进玉池。他让寒酥在玉池里坐下,然后帮她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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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一动不动,安静地望着他。最初是两个人重逢时,那个时候她病得厉害,整个人虚脱般毫无力气,便接受了封岌的一切照顾。那个时候不管是穿衣还是吃饭,都是封岌照顾着她,他甚至都不让她走路。
如今她身体已经好了起来,他却还是没放手,习惯性地照顾着她。而寒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也习惯于他的照顾。
谁也不会想到他那双长满薄茧的大手,做这些照顾人的事情时,是那样温柔。
封岌抬眼看向寒酥,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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