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好几年不回来,今年过年在家里多住些时日才好!”沈约呈道。
封岌突然抬手用力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又聊了一会儿,话题绕到了明日去寺庙上香之事。大夫人叮嘱了寒酥几句,让她不要误了时辰。
只不过,她在一个月内逃了八次。
封岌慢慢眯起眼,深邃的眼里蕴出危险。他用力一扯,扯下了寒酥的衣带,将寒酥的手绑起来,绑在床头柱上。
封岌突然从噩梦中惊坐起,他目中惊骇,额有冷汗。
封岌突然抬眼望过来,与寒酥望过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寒酥吓了一跳,飞快地垂下眼。
他心里很不舍得。虽然只是分别一天,他现在已经开始犯相思。
他握住寒酥的手腕,拉着人进房,用力一拽,寒酥跌跌撞撞地倒在床榻上。她的云鬓散落下来,遮了半边脸。
封岌今晚有应酬,他让沈约呈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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