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激烈的吻,偏偏毫无柔情蜜意。
寒酥震惊、气恼,偏又无能为力,任封岌胡作非为。她就连责骂拍打封岌也不行,她怕发出一丁点声音来,被外面的沈约呈觉察出有异。
一想到沈约呈就在外面,寒酥身子与心神皆绷紧。她与沈约呈已经成亲了,沈约呈随时都可以正大光明地进来!寒酥不想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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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心下诧异,停了这个占有意味的吻。他偏过脸来,看向摊开的手掌。
寒酥顾忌沈约呈就在门外,不敢出声。她拉过封岌的手,在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字。她的指尖划过封岌的掌心,划过柔软的痕迹。
一个“沈”字刚写完,封岌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寒酥不需要将话写完,封岌已知道她要写什么。
封岌将落在掌心上的目光移回来,盯着她的眉眼。他在寒酥将要写第二个字的时候,手掌拢握,藏起掌心的同时也将她纤软的手整个握在了掌中。
他俯身靠近,将刚刚为寒酥穿好的衣裙用力一扯,重新扯了下来。
寒酥愤恼地瞪着他,明灿的眸子被泪水浸泡着,执拗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她奋力抵在封岌胸前的手逐渐无力地放下来。
她终究还是依了封岌,就在这小小的高足凳上。凳子腿擦晃出些响动来,她紧紧攀着封岌的肩稳住身子,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她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嵌进封岌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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