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逼近,他攥着寒酥的衣领,提拎着她,咬牙切齿:“为什么一定要逃?寒酥已经是个死人了,你没有身份还能逃到哪里去?”
一片大红色的赫延王府,一日之间摘去了囍字与红灯笼,一片缟素。
“安心在这里住着。”他说。
他立在赫延王府前,望着马车驶远。
寒酥应声,她垂下眼睛,望着杯中晃动的水面,心下计划着脱身之法。
寒酥一脸呆滞地望着他,茫然无措。
沈约呈将人送到马车旁,亲自放脚凳,然后扶着寒酥登上马车,又嘱咐翠微若下雪了及时给寒酥添衣,依依不舍的样子惹得大娘子封清云掩唇打趣。
沈约呈下意识地皱了下眉,转头望向寒酥。父亲让他相伴,他欣然往之,只是他才刚成亲,昨天就醉了酒,若今日也不在家……
再见封岌,已是七八日之后的晚上,这一晚是除夕。
沈约呈不会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寒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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