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抬起寒酥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向他。
帐外秋雨绵绵,滴簌的落雨声中掺杂着远处不知是谁的悠扬箫声。
桌上的那一小截蜡烛在这个时候恰当地熄灭,帐中陷入了黑暗。
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提沈约呈!
那一日,他们都饮了酒。封岌像往常那边坐在书案后处理着永远处理不完的军情。寒酥像往常那样坐在他怀里相伴,他将手递过来,她动作自然地捧了他的手给他揉旧伤处酸疼的手腕。
他抱着她转身迈了两步,将人放在高足凳上。
封岌突然往前迈出一步逼近寒酥,与此同时,他握住寒酥的肩膀,将她转过身去。寒酥嫁衣前身上的流苏疯狂晃动着拍打在门上。下一刻,她整个人紧紧贴在房门上。而封岌从身后压过来。他用力去扯寒酥的裙子,去扯她身上这套刺眼的大红嫁衣。
封岌的视线突然落在了寒酥撑在门板上的手。衣袖滑下去,堆在寒酥臂弯,露出她纤细的小臂,以及手腕上被沈约呈攥红的印子。
他趁着蜡烛最后的光影,抱着寒酥起身去被褥间歇下。
寒酥转过头,隔着净室房门望向床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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