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居高临下地望着寒酥,可是这不是他的新娘,是他的儿媳。
当初寒酥在半路逃走,封岌派人暗中护送她到京城,得知人居然去了他的府上。那时候封岌得知消息,惊讶之余觉得颇有缘分。甚至他也说不清在得知日后还会在自己家中再见她时,心里那丝喜悦究竟由何而来。他派去的人见寒酥到了赫延王府,便回去向他复命。
后来她在赫延王府上的事情,他便不再知晓。封岌竟是不知道寒酥这么快就要和沈约呈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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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磨了磨后牙槽,几乎是咬牙切齿。他想问一句她就这么恨嫁?离了男人不能活?可终究是理智和体面,让他问不出这么刁难人让人难堪的话。
寒酥的胸口距离起伏着,向来端庄的人此时也浑然顾不上端正坐姿,整个人斜坐在婚床上,她双手撑在身侧的床榻上,雪色的纤指蜷起来攥住大红的床褥。柔软的丝绸床褥被她攥得跑了丝。
寒酥自诩冷静自持,此刻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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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和夫君的父亲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经历被人知晓,她便要受千夫所指!她大不了一头撞死一了百了,可妹妹怎么办?她不能让妹妹有一个不堪的长姐,也不愿意姨母的好名声被她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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