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漱了口,又含了一块翠微递过来的蜜饯,感觉好多了。她听封岌如此说,微微笑着劝慰他:“我没事。不要紧的。”
来给寒酥道喜的两位夫人刚走,寒酥懒散地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拿了卷书。
封岌在宫婢举着的铜盆里洗手,他动作很快,洗手的时候目光也没有移开过寒酥。
封岌以前也不会在冬日时睡午觉,如今为了陪寒酥,也时常在午后抱着寒酥睡一会儿。若他说不着,就在窗下翻阅各地送来的折子,正如现在。
封岌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也浮着过分明显的笑容。
“因为我们的孩子乖呀。”寒酥弯唇浅笑,眸底有流动的幸福光影。
“要不要喝水,或者拿蜜饯给你?”封岌问。
寒酥在他怀里点头,她抱着他的手也不松开。
她还如以前一样,早起读书,偶尔作画。
如今新帝登基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而皇后又顶着一个接近八个月的大肚子,这难道不是向后宫送人的最佳时机吗?按理说,京中的贵妇们会从太后那边入手,可惜太后那个性子无人不知,谁也不敢打扰。众人正想着在今日除夕国宴上向圣上提议选秀纳宫妃,偏偏帝后根本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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