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暗下去。
虽是君臣,却也是曾经在战场上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暂时丢掉君臣关系,众人闲聊着。
马车停在宫门前,被帘子围住的车舆没有传过来命令,今日跟随的武将也不敢擅自离去,静静恭候。长舟快步走到车舆旁,附耳过去听吩咐。
所有人都依令尽量悄声离去,他们这些人中有些的人一脸茫然地离去仍不知这命令是为何。难道圣上要在这里设计擒获某个逆贼?那可不能耽误陛下的大计才是!
她睡得正沉,早已忘记身在何处。封岌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玄色的披风将她遮了个严实,只露出皙白的小脸。
再吸一口就退开,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在伺候寒酥吃喝拉撒这样的小事上,封岌可太有经验了。就算是宫中最会服侍人的宫婢,封岌也对她们不放心。他仍旧尽量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寒酥的一切。
封岌克制了一下,却又没有克制住。他小心翼翼弯下腰,咬着寒酥的衣襟轻扯,然后再慢慢埋首。他深深地吸了口,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馨香。
“你我有什么区别?”封岌抬手抱住寒酥的肩,将人揽进怀里,又轻推她的头,让她靠着他睡一会儿。
寒酥拒绝:“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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