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几个武将连连说着不敢,又随便找个借口赶忙往前面去打猎了。
别看长舟年岁比他们小许多,说话却颇有威信。
云帆嘴里叼着根草。他看着那些武将灰溜溜地走了,好笑地说:“你说你年纪轻轻的,这群老头见了你跟见了爹似的。”
长舟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道:“我不介意你叫我爹。”
云帆一愣,吐了口中的狗尾巴草,“呸”了一声,道:“做什么美梦呢!”
长舟既不说话也没别的动作,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冷脸盯着他的表情。云帆被看得发毛,他挠了挠头,硬气道:“还想当我爹……等我娶了你姐,你就得毕恭毕敬喊我姐夫!”
长舟将手中的马鞭慢悠悠地在手上绕了一圈,云帆看在眼里,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腿上用力夹紧马腹扬长而去。
寒酥正接过封岌递过来的甜果,听见马蹄声,她寻声望去,就看见云帆逃命似地一路狂奔,而长舟则在后面追。
封岌突然就想到刚刚寒酥要射一只野兔结果没有射中的事情,他望着云帆和长舟,说:“你再试试。”
寒酥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寒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方面惊愕一方面又不敢置信封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逗逗他。”封岌笑笑,他拿起马侧的长弓,将弓弦拉成满月,眯起一只眼睛来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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