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有说有笑,肉香和酒香混在一起。封岌被臣子敬了很多酒。寒酥也喝了一些。
长舟领了令,走得离车舆远一些,再招来一队小太监,低声吩咐。
她用筷子夹起一块来,喂给封岌吃。
众人吃肉喝酒,酒余饭饱,也该启程回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嘀咕:“皇后娘娘那小细腰还没有我的一半粗!这能生出来孩子吗?将军这么厉害的人,就该生十个八个延续这么好的血脉啊!”
什么东西压着她?
封岌笑笑没说话,握着筷子扎了一下火堆上的烤羊腿,羊腿表面的皮刺啦啦地响着,焦黄的油汁从扎破的地方流出来。落在火堆里,又引起一阵噼啪细响。
罗博涛前一刻还满脸横肉喊打喊杀,一提到自己的孕妻,又立刻满脸堆笑表情一下子柔和下来。
旁边一个人白了她一眼,说:“少咸吃萝卜淡操心!还一口一个将军的,现在是九五之尊!要不了多久就要选秀纳妃,一人生一个也不止十个八个,皇后自己能不能生又有什么关系嘛……”
封岌伸手将快要盖到她嘴上的披风向下扯开一些。他目光一扫,不由落在寒酥的领口。随她侧躺的姿势,她锁骨下雪色轻堆,衣领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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