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将手抵在封岌的肩上用力去推他,可是她那点力气在封岌面前着实不够看。明明她在姑娘家中虽然纤瘦了些却并矮,可在封岌面前身高却只到他的肩。每次寒酥想要去推封岌的时候,都要在心里感慨封岌真的是人如其名——像山一样,推不动!
“姨母。”
寒酥仍旧置身于上下激荡的漂泊里,可她心里不明白封岌刚刚的举动。她疑惑地睁开眼睛,望着前方。
“二妹与我们说说,皇后可真如传闻所言满腹诗书出口成章?”二少夫人好奇地询问。
如今的赫延王府,比起往日更是门庭若市。
寒酥亦笑。她用手指头轻轻戳了戳封岌带笑的唇角。
“就一次。”
大郎和二郎皆是成婚不久,他们两个人的妻子此刻正和府里还没出嫁的小娘子们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她们两个嫁过来时,寒酥已经不怎么在赫延王府了。尤其是二少夫人,和寒酥完全没有打过交道。
像二少夫人这样疑惑的人很多。有太多人对帝后之间充满了好奇。
盒子打开,里面的珍珠粉细腻如面粉,泛着莹润的光芒。寒酥将盒子推到妹妹的面前,道:“以后用这个练习写字。”
“不急。”寒酥捏捏妹妹的手指头,“师太医说过,只能从看见不同颜色,痊愈只是时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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