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没听懂,含笑望向她,问:“什么挺好的?”
封岌提声让禁军头领禀告,他要求见圣上。
桌子上摆着玄底绣金的凤袍,其上绣着翔空的凤。
那一日,也是她与封旭相遇的日子。
突然又是一道银光闪过,是寒酥拔取了长舟手里的佩剑。她用力划过,锋利的坚韧划过圣上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她的脸上。
圣上僵站在那里,一股凉意爬上他的脊背。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天牢和禁军最重要的两个地方,居然都是封岌的人……
绞过面,翠微小心翼翼地捧起凤袍来帮寒酥穿戴。
后来又年长两岁,他又问了母亲。母亲也对他笑,柔声说:“性格不合没有缘分,一别两宽各自嫁娶。”
“对。”封岌说,“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他语气认真,不失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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