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偏过头望了一眼,果真见马车外在下雪,还不小。
微疼的感觉让寒酥蹙眉,她反咬过去,不去咬他的唇,而是卷来他的舌,在他的舌尖上轻轻咬了一下。
“别着凉。”封岌握住寒酥的小臂,将她的手从窗外拉回来,然后又愁着眉用帕子给她擦去手心中的湿雪。
寒酥伸出手去,让三两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雪花遇雪消融,在她的掌心很快融化,同时也给寒酥带来丝丝寒意。
转眼到了三月下旬,也很快就要到达京城。
寒酥浑然不觉,她欠身,去掀窗边的竹帘。她讶然惊呼了一声:“呀,居然在下雪!”
寒酥看他一眼,靠过去枕在他的肩上。“我的伤都已经好了,不用再担心。”她说。
她清醒地知道此刻正在马车上,坐在前面的长舟时不时的挥鞭赶马声传进来,敲响寒酥的神经。让她不敢发出声音来,她不得不更用力地与封岌深吻,企图去堵加重的喘声。
寒酥去拉封岌的袖子,说:“我们骑马走一段吧。坐车太久,身上乏得很。”
“没有那么容易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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