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转眸望向他。他脸色冷肃,恍惚间又成了那个赫延王。
封岌撕开信封,一目十行地扫过去。
“很好。”封岌被气笑了,“我死了才两个月。一边祭奠我,一边暗地里干些混账事!”
恍惚间,封岌好像回到很多年前。
封岌慢慢消化着父亲说的事情,好半晌,认真道:“我只有一个父亲。我也只姓封。”
听寒酥如此说,再看寒酥如今装不出来的惬意模样,翠微由衷替寒酥觉得欢喜。
可翠微没有想到会看见长河,一个脸色苍白受了伤的长河,正被长舟搀扶着。
封旭想了想,说:“你生父只是和你母亲没缘分。别心中生怨。”
房间的窗户关着,印出寒酥抵在窗棱上的脊背。一旁的书案上堆着两个人的长袍。一定是将衣袍扔过去的时候太着急,没有注意看,不知是他俩谁的衣角浸进了砚台中,沾了浓墨。
封岌冷声道:“母亲不见那个人,是这些年的默契。没想到我刚死,就没了忌惮打破这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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