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逆光,封岌又懒得坐起身凑近了看,他眯着眼睛去瞧,只隐约看出了画卷上的山水轮廓。他的视线却被寒酥透在画面上的影子所吸引。
大太监打量着身上的表情,询问:“天气寒,可是要关上窗户避一避寒气?”
封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认真道:“今晚不了。”
封岌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上,望着寒酥此刻的静好模样。他不由想起寒酥接人待物时礼数周到端庄得体模样。原来那个时候她虽然将规矩刻在骨子里,比谁都端淑优秀,却是心底不喜的。
“很好,非常好。”封岌收回神,“你已经出过诗集了,也可以再出一册画集。我对这些诗词书画确实不太懂,可听羿弘阔那老头说你的丹青比诗词出色许多。”
“为什么不画我了?”封岌问。
寒酥微怔,她转过头望向窗外的大太阳,再蹙眉嗔瞪他:“你就不累吗?”
“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封岌感慨说道。
大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人到默念,心心念念的还是自己心中有愧的发妻。
老头?寒酥因为封岌越来越随便的言谈有些意外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寒酥又因为封岌的话陷入沉思。她没有出画集的打算,却不由想起了《自云集》,李叔刚刚筹备了大量的货,她这边就因为父亲的冤案出事,那些诗集恐怕再也卖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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