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封岌点头,“饮我另一种血便是。”
“什么啊?”寒酥蹙眉,没听懂他这话,还以为他执意。
封岌笑笑,说:“我是说我不会放血喂你。再不吃要凉了。”
他将一块软滑的蛋卷喂给寒酥。蛋卷比饺子还要稍微长些,寒酥不愿意张大嘴,会扯到嘴角疼。她只好咬了一端慢慢一点一点地吃。
封岌看着寒酥软滑水润的蛋卷一点点被她吞进软柔鲜红的小口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咳一声,别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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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轻嗯了一声,抿了一口甜汤,又继续喂寒酥,说:“你吃的少,一会儿还要喝药。”
他执意,寒酥也没再继续,乖乖坐在他怀里,由她喂着吃饭。他会时不时询问寒酥喜欢吃什么。
寒酥望着封岌夹菜时的侧脸,有一瞬恍惚。她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是这样柔软乖顺的姿态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像个废人等着她喂饭。这样柔弱的自己,让寒酥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陌生的滋味盘踞在心口,寒酥没有本能地去拒绝,她抛却过往人生里的教养,悄悄用心去体会,去问问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讨厌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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