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愿意照顾你,而是我喜欢照顾你。
这一次,两个人的视线落在筷子间的那块小酥肉,都愣住了。
一声雀鸣从窗外划过时,圆床上的两个人朝着对方转过身去,他们在黑夜里紧紧相拥、用力深吻。
寒酥弯唇,指了一下,说:“那我要那块软炸肉。”“好。”封岌喂寒酥什么,寒酥就吃什么。一个将喂饭这件事做得极为认真,甚至虔诚。一个乖乖地一口一口地吃,不管被喂到口中的是什么,都是甜的。
封岌将寒酥抱到膳桌旁,才唤人传膳。
两个人面对面相立,封岌将手撑在寒酥的后腰,将人拥在怀里。他低眸望着她,说:“快些好起来。”
封岌将棉巾从寒酥的头上拿下来,寒酥的视线一下子亮起来,重获光明的刹那,第一眼看见的是封岌对她笑的邃眸,寒酥恍惚了一下,突然感觉整颗心一下子被什么柔软的热流灌满。
用过晚膳,封岌唤人进来将膳食撤下去。侍女很快从厨房端来给寒酥的药。
封岌笑笑,继续喂寒酥吃饭。
寒酥与封岌手牵着手走出庭院,去山谷别处瞧一瞧。他们商量着哪处院子给封岌的母亲住,哪处的院子给寒酥的父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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