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再一次问:“外伤在哪?”
封岌望着那些缓缓散去的水波,仍有些恍惚。明明与寒酥重复已经十来日,可他还是有一丝不真实感。
之前几日都在赶路,路上说话有些不方便,如今真的只有两个人了,封岌拉住寒酥的手,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身边。
寒酥轻抿了下唇。
封岌立刻转头望向寒酥。
“您可真是惊涛骇浪。”寒酥抬手,用手背去抹脸上的水。
封岌叹了口气,终究是忍不住说:“你这是何必?就算要假死躲开我,也不用故意设计在那个时候走,让我以为你是与北齐人拼命惨死。”
封岌偏过脸去藏眼底的一点湿,沉声道:“长舟这个没用的东西。”
封岌压下心疼,低下头来,伸手绕过寒酥的腰身,解开她小衣背后的带子。然后再解去她下面的衣服。他扶着寒酥往浴池走去,叮嘱:“池边滑,当心。”
寒酥想了想,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只是说:“有一点渴,等茶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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