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眸色柔和地望着寒酥,直到长舟奔过来,他在抬眼的瞬间一下子冷了脸,声色冷沉一字一顿:“你就是这样办事的。”
云帆、长舟和长河等在小镇门口。与小镇的喜气洋洋不同,他们三个人倒是完全没有过年的喜色。
长舟被云帆念叨烦了,转头望过去,目光不由凝住。片刻后,长舟变了脸色,大步奔过去。
寒酥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好像也不需要问。
寒酥顺着封岌的视线望过去,绵绵芳草萋萋的尽头,有花墙矗立,鲜艳的花开得艳丽招摇。偌如宫殿一样的建筑在花墙后若隐若现。
“你们骑马走,带着她。”长舟说。
寒酥虚弱地轻咳了两声,转头望向长舟:“也让你担心了。”
“好好好……你阿娘煮的饺子最鲜流儿了。这个给你,压岁钱!今年再长高一头!”
“我也觉得我看错了,咱们将军怎么会抱个女人朝咱们这边走呢?咱们将军只抱过一个女人啊……”云帆和尚念经一样嘀咕着,“可是将军真的抱了个女人往这边走来……”
长舟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口气跑到封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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