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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撞见了也好。”封岌声线沉凉,“还未大婚,暂不必行跪拜王妃之礼,先称夫人即可。”
门口呆若木鸡的众人,仍是木鸡。死寂,仍是死寂。
封岌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怀里的寒酥,见她脸色苍白。他抱着寒酥起身,高大的身躯突然站起来,让门口的木鸡们下意识地目光追随不由自主跟着仰起头来。
寒酥的手抵在封岌的胸前,有推却抗拒之意,可力气极其微弱。因为身上的药效,也因为木已成舟。她抵在封岌胸前的手终是无力地滑落下去。
封岌抱着寒酥一步一步往外走。站在门口的主主仆仆还没回过神来,却会下意识地向两侧分开避让,让出一条路。
封岌抱着寒酥经过苏文瑶身边,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开口,却不只是对苏文瑶说。他说:“我竟是不知,府里还能有下药陷害之事?”
他所指,自然是头一间雅间里昏睡的那个侍卫。
苏文瑶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消退,整张脸惨白如纸。她猜测了无数次和寒酥偷情的人到底是不是封岌。隐隐觉得是,理智又觉得不是。如今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她震惊在封岌的那一句“暂不必行跪拜王妃之礼,先称夫人即可。”这话什么意思?这哪里是偷情,这是不顾身份辈分,要明媒正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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